白唐一愣,这怎么哭上了。 “璐璐姐,你轻点,你……”好像真特别疼,于新都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忽地,一个如同灯光温暖的环抱将她抱住。 白唐在他的办公桌前坐下来,一只手臂撑着下巴,“我觉得冯璐璐既变了又没变,比如喜欢给你送饭这一点,前前后后都是一样的。”
他忽然俯身,硬唇贴在她耳边,吹起阵阵热气:“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她赶紧翻开工具箱,找到了装种子的瓶子,里面已经没有了种子。
“冯璐……”他又这样叫她的名字了,“于新都……给我下药了……” 高寒勾唇,忍住心头的痛意,微微一笑。
她等他一个星期了,想象过无数次门铃响起,他就站在门口的情景。 他可以送她,也可以留下她,可他什么都没说。